为谁去流浪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从从书院www.avic-sh.com.cn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纽约的夜色被霓虹灯切割得支离破碎。何雨柱坐在一辆不起眼的轿车里,目光平静地扫过窗外“黑爵士”酒吧的门口。
他本不愿多事,但两天前,他刚接触的一个华人食品商老王,在与他见面后不久,就被一伙人堵在巷子里打成了重伤,店铺也被砸了。
对方留下话:不准和来历不明的亚洲人做生意。
这显然是冲着何雨柱来的,或许是文森特的对手,或许是其他察觉到他活动的势力在敲山震虎。
麻烦不解决,就会象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,何雨柱不喜欢麻烦。
名单上第一个目标:“街头野狗”。一个由几个街区白人混混组成的小团体,头目叫“剃刀”麦克。
“剃刀”麦克和他的手下通常盘踞在东村的一个地下台球室里。
何雨柱走进去的时候,里面烟雾缭绕,充斥着啤酒和汗臭的味道。几个身上纹满刺青的壮汉正围着台球桌吵闹。
“嘿!黄皮猴子,这里不卖外卖!”一个满口黄牙的混混冲着何雨柱怪叫,引起一阵哄笑。
何雨柱没说话,径直走向吧台,对酒保说:“我找麦克。”
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角落传来:“你是谁?”
一个穿着黑色背心,脸上有一道疤的精瘦男人站了起来,他就是“剃刀”麦克。
何雨柱转过身,认真的道:“你动了不该动的人?”
麦克愣了一下,随即狞笑起来:“哦,那个老中国佬?他是你的朋友?听着,小子,这里是我们的地盘,想在这里做生意,得交……”
他的话戛然而止。
因为何雨柱已经动了。快得象一道闪电。没人看清他是怎么越过五六米的距离,也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。
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麦克指着何雨柱的那条手臂,已经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过去。
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出口,何雨柱的膝盖已经重重顶在他的胃部。麦克象一只被煮熟的虾米,蜷缩着倒地,呕吐物混着血沫从嘴里涌出。
整个台球室瞬间安静,只剩下台球碰撞的微弱声音。
麦克的手下们反应过来,怒吼着抄起台球杆、酒瓶冲了上来。
何雨柱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,如同鬼魅。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多馀的花哨,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落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——喉结、腋下、胫骨、关节。
“砰!”
一个壮汉被过肩摔砸在台球桌上,厚重的木桌面瞬间裂开。
“咔嚓!”另一个人的手腕被直接掰断,惨叫着倒下。
<script>chapter_ntent();</script>
他夺过一根挥来的台球杆,反手一抽,带着破风声,将侧面冲来的两人直接扫飞出去。
不到三十秒,还能站着的,只剩下何雨柱一人。他丢下沾血的台球杆,走到蜷缩在地上的麦克身边,用脚将他翻过来。
何雨柱的声音不高,却象冰锥一样刺入麦克的耳膜,“记住这张脸,再碰华人一下,断的就不只是手了。”
说完,他象来时一样,平静地走出了台球室,留下满地哀嚎的混混。门外,警笛声由远及近。
名单上的第二个目标,是盘踞在布鲁克林码头区的一个以东欧裔为主的团伙,更凶悍,拥有手枪。他们负责“清理”不听话的商户,老王的事,他们嫌疑很大。
这一次,何雨柱没有从正门进入。月黑风高,他如同壁虎般悄无声息地爬上他们据点——一个废弃渔获加工厂的二楼。
里面灯火通明,五六个大汉正在清点一些赃物,桌上散落着钞票和几把手枪。
何雨柱从窗户翻入,落地无声。在最近的一个枪手反应过来之前,他已经出现在对方身后,一手捂住其口鼻,另一只手握住其持枪的手,调转枪口。
“噗!”
一声沉闷的枪响,子弹射穿了旁边同伙的大腿。惨叫声刚起,何雨柱已经放开第一个人,任由他因缺氧和惊吓软倒,同时夺过手枪。
接下来的十几秒,是绝对的压制。
他如同预知一般,在敌人举枪前移动,在扣扳机前击倒。拳、脚、肘、膝,以及夺来的手枪枪托,都成了致命的武器。
他没有杀人,但每一个倒下的,不是关节碎裂,就是被击晕,或者被子弹精准地穿过非致命部位,失去行动能力。
最后只剩下头目,一个满脸横肉的斯拉夫人,他刚举起枪,就发现目标消失了。下一秒,一只冰冷的手从后面捏住了他的后颈。
何雨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“谁指使你们对付老王的?”
头目浑身僵硬,他能感觉到身后那人身上散发出的、如同实质的杀气。“是…是文森特那边传的话…说有个棘手的中国佬……要给他点颜色……”
何雨柱得到了答案。手刀落下,头目瘫软在地。
他扫视了一圈狼借的现场,将一张纸条,用匕首钉在桌面上,上面用英文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