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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6年在举国悲恸与重生的复杂情绪中缓缓流过。
唐山大地震那惊心动魄的一夜,以及何雨柱事前的精准预警与安排,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何家每个人的心里。
自此,他在家中说出的每一句话,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,再无人会去反驳或质疑。
其间,何雨柱悄悄的外出了一趟,是趁着夜色离开的。他去到保城,将白寡妇一家统统抱包丢到凤凰城百兽谷去了。既然不懂感恩,那就与兽为伍去。
时光荏苒,转眼进入1977年2月。冬末的寒意尚未完全褪去,但空气中似乎已能嗅到一丝万物复苏的气息。
这天,何雨柱将董寒露、唐继阳、唐星柠三人叫到了书房。书房里炉火正旺,驱散了些许寒意。何雨柱坐在书桌后,目光沉静地扫过面前三位紧张中带着期待的年轻人。
“坐吧。”他指了指面前的椅子,待三人坐下后,才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这段时间,一直没有松懈。你们复习得怎么样了?”
他顿了顿,目光变得愈发锐利,仿佛要看进他们心里去,“如果……现在让你们参加考试,有把握吗?”
这个问题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,让三人的心都猛地一跳,他们互相看了一眼。
最后还是年纪最长的董寒露先开了口,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斗,但眼神却十分坚定:“姐夫,我们从没敢放下书本。你找来的复习资料,我们都反复啃了无数遍。数理化和语文政治,心里都还算有底。”
唐继阳紧接着点头,这个半大的小伙子如今也成熟了不少,他接口道:“何叔,我和星柠也不敢偷懒。您说的对,知识总有一天会用上。如果……如果真的能恢复高考,我们一定拼尽全力,绝不给您丢脸!”
唐星柠也用力点头,小姑娘的眼神亮晶晶的,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破釜沉舟的决心。
何雨柱看着他们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。他深知,历史的车轮即将转向,那关闭了十年之久的高考大门,就在今年冬天会重新开启。他提前几年的布局和督促,就是为了这一刻。
“好!”他沉声道,“有底气就好。记住,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准备的人。现在,你们要做的,就是继续巩固,查漏补缺,把基础打得更牢。”
“特别是继阳和星柠,你们年纪小,记忆力好,更要下苦功。”
他站起身,从书柜的隐秘处取出几本手抄的、纸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笔记和几份崭新的油印资料。
郑重地递给他们:“这些,是我托了老关系,从几位……暂时不便透露姓名的老先生那里弄来的复习纲要和习题。他们当年可是出题、阅卷的专家。你们拿回去,仔细钻研,但切记,内容绝不能外传,明白吗?”
董寒露双手接过那沉甸甸的资料,感觉接过的不仅仅是一些纸张,更是一份沉甸甸的希望和何雨柱无声的信任与巨大的投入。她重重点头:“姐夫,你放心!我们晓得轻重!”
“恩,”何雨柱点点头,语气放缓了些,“家里的事不用你们操心,安心学习。需要什么,就跟你姐说,或者直接来找我。记住,这是你们改变命运的机会,也是……我们国家重新走向正轨的开始。抓住了,海阔天空。”
他的话语如同定心丸,也如同冲锋的号角。三个年轻人握着手中的资料,眼中燃起了奋斗的火焰。
他们知道,一条充满希望却又布满竞争的道路,已经在何雨柱的指引下,于迷雾中显现出了轮廓。
而他们,必须全力以赴,才能不负这难得的机遇,不负这漫长的等待,更不负何雨柱数年如一日的培养与期望。
董寒露用颤斗的声音道:“姐夫,是不是高考快恢复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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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肯定的道:“快了,就在年底,所以时间还有,但你们要更加努力,我会全力以赴为你们做好后勤,我期待你们的成功。”
书房外,冬日的阳光通过窗棂,在地面上投下温暖的光斑。一个新的时代,正在旧秩序的冰封下,悄然萌动。
1977年10月21日,国家各大媒体公布了恢复高考的消息。
那些辛苦等待,坚持学习的知青、学生和各行各业时刻准备着的人,是欢欣鼓舞。
董寒露三人也是欣喜若狂,对何雨柱也越发的信服。同时,对学习也投入了更大的热情。
九月知道消息后,为他们三个人高兴的同时,她也担心起寒露的婚事,毕竟寒露今年已经24岁了,已经是大龄姑娘了。
她忧心的对何雨柱道:“柱子哥,寒露年纪不小了,如果上大学了,年纪就大了。”
何雨柱明白她的担忧,对她道:“她上学也可以结婚啊,轧钢厂才多少人,高考后,可是几百万人中考进去的精英,那么多优秀的人一起,你还担心什么呢!”
九月听了他的话,虽然担心不减,但也只能听他的。再说了,他把每一个人都规划得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