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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与何大清的归来,如同温暖的春风,瞬间吹散了何家小院里积攒了近一年的阴霾与牵挂,取而代之的是满院的欢声笑语和融融暖意。
何雨水对父亲何大清,心底其实并无太多怨恨。这一来,是哥哥何雨柱多年来将她照顾得极好,让她未曾深切体会过生活的艰难;二来,她也知晓父亲这些年虽人在保定,但生活费却从未间断,心里终究是记挂着他们的;三来,何雨柱时常在她面前提及父亲当年的不易与无奈,潜移默化中也化解了她不少心结。
一大家子人终于聚齐,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很快便冲散了初见的震惊与生疏。众人收拾好激动的情绪,纷纷围拢过来。
何雨水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,拉着父亲何大清的手,一个一个地指着那群小萝卜头,耐心地介绍:“爸,您看,这是我家的大小子,皮得很!这是国晓芸的老二……这个,这个最壮实的是您的大孙子。”
孩子们在母亲的引导下,用稚嫩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喊着“爷爷”、“外公”。
何大清看着眼前这一张张鲜活的小脸,听着那一声声纯真的呼唤,心中百感交集,酸涩、愧疚、喜悦最终都化作了巨大的满足感。
他挨个摸着孩子们的头,手微微有些颤斗,内心无比庆幸自己做出了回归四九城的决定,这个家,才是他真正的根。
不知是为了宣泄这失而复得的喜悦,还是想用行动弥补多年缺席的遗撼,何大清不顾旅途劳顿,执意要亲自下厨,为全家张罗一顿丰盛的团圆饭。
何雨柱看着父亲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坚持,大概能明白他那复杂的心绪——这方灶台,曾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,此刻,更是他重归家庭、表达情感的仪式。
何雨柱没有多劝,只是示意何雨水和已经长大的唐继阳过去给他打打下手,让这顿饭更添一份亲情的味道。
趁着父亲在厨房忙碌的功夫,何雨柱从九月怀中接过自己那胖乎乎的儿子。
小家伙沉甸甸的,带着奶香,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。抱着这柔软的小生命,何雨柱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慨。
他原本担心九月早年在灾荒中身体受损,不打算再要孩子,没想到上苍又赐予了他们这份珍贵的礼物。看着儿子酷似自己的眉眼,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感油然而生。
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:后面几年,说什么也不远行了,就留在家里,好好陪着九月,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。
财富积累到他这个地步,富可敌国并非虚言,若还为了那些数字忙忙碌碌,忽略了身边的至亲,那才是真正的本末倒置。
未来的路子也清淅,无非是抓住政策松动的机会,在合适的地段置办些地皮房产,等着城市发展带来的红利,稳稳当当地“薅一把羊毛”,让明面上的资产足够丰厚也就行了。
他低头蹭了蹭儿子的小脸蛋,心里豁达得很。儿孙自有儿孙福,他的任务,就是打下足够厚实的家底。
到时候,子孙后代靠着利息和租金就能过上体面生活,至于更远的第四代……他操那份闲心干嘛?有本事的,自去开创属于自己的新天地;没太大能耐的,守着这份家业平平顺顺过一辈子,也挺好。
晚饭时分,何大清果然拿出看家本领,整治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。一家人围坐在大大的圆桌旁,席间笑语不断,充满了久违的热闹与温馨。
这不仅仅是一顿饭,更是何家历经离散后,真正意义上的团圆盛宴,每一口菜肴,都饱含着亲情回归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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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这顿热热闹闹的团圆饭,夜色已深。送走了雨水、晓芸两家人,院里渐渐安静下来,何雨柱揽着九月的肩膀,看着父亲何大清抱着已然熟睡的孙子。
何雨柱知道,他的根,他未来的一切,都将深深地扎在这个院子里,与身边的家人紧密相连。外面的世界固然广阔,但此处的灯火,才是他最终的归途。
第二天早上,何雨柱才起床,却发现父亲已经在厨房忙碌了。父子俩相视一笑,他们都是抱着早起为家人做早餐的心思起个大早的,都想表达一下对家人的关心。
父子俩都是手艺不错的大厨,尤其是何雨柱,他的厨艺离(7级)大圆满之境已然不远了。他也没跟父亲去争什么,在一边打着下手。
等家人陆续起身,只见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餐。众人纷纷道谢,对美味赞不绝口。何大清想起在白家做饭被视为理所应当,再看眼前家人满足的笑容,心里涌起久违的暖意。
尤其是小苗苗,更是小嘴跟抹了蜜似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弥补对雨水的缺失,他对小苗苗也是格外的喜爱。
何雨柱对他们爷孙的交互可不去干涉,虽然他也40的人了,但老子训他骂他什么的,还真就不好说什么,而且宠的还是他自己的女儿。
吃过饭后,大家就剩父子和九月母子了,连小苗苗今年都开始上小学了。
父子俩坐在堂屋聊着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