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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九零年夏，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。
何雨柱随着人流走出航站楼，身上是一件料子普通的夹克，手里拎着个半旧的旅行包，看起来与任何一个来美探亲或经商的中年华人并无二致。
他深吸了一口异国的空气，混杂着汽油尾气和一种陌生的喧嚣。
他的打算用空间里的钻石黄金，拿出来换成美元，并采购第一批运往北方的物资。
他没有选择龙蛇混杂的曼哈顿华埠，而是直奔西海岸的洛杉矶。这里阳光充沛，移民众多，资本流动活跃，更适合他这种“低调”的玩家。
在洛杉矶市中心一家不起眼的汽车旅馆住下后，何雨柱便开始行动。他并没有急于查找买家，而是花了几天时间，像幽灵一样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。
他用现金购买了一份详细的市区地图，又去公共图书馆翻阅了当地的报纸，尤其是分类gg和小商业版块，默默记下了一些可能的信息。
他的谨慎并非多馀。在一条以珠宝兑换闻名的街道附近，他敏锐地察觉到有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，在不同店铺门口逡巡，打量着每一个进出、尤其是亚裔面孔的顾客。
何雨柱不动声色，转身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后巷。果然，没过多久，两个穿着花哨衬衫、身材高大的墨西哥裔男子堵住了巷口，脸上挂着假笑，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说道：“嘿，朋友，听说你想换点‘硬通货’？我们或许能帮你。”
另一个人则更直接，手已经摸向了后腰。
何雨柱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“惊慌”，下意识地后退半步，握紧了手里的旅行包。
那两人见状，眼中闪过一丝轻篾，逼近一步。
就在其中一人伸手要抓他背包的瞬间，何雨柱动了。他的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，不是进攻，而是侧身、错步，手腕一翻，精准地扣住了对方的手腕。
那人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，整条骼膊瞬间酸麻，还没等他叫出声，膝盖后方又被轻轻一磕，整个人便软软地跪倒在地。
另一人见状，怒吼着掏出一把弹簧刀。何雨柱看也不看，另一只手如毒蛇出洞，食指中指并拢，闪电般点在他持刀手臂的某个穴位上。那人顿觉整条手臂如同过电般酥麻无力，刀子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，悄无声息。何雨柱甚至没让他们的身体完全倒地，而是用巧劲将他们按在墙边，看起来象是两个醉鬼靠在墙上休息。
他俯下身，用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那个还能保持清醒的墨西哥裔男子，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金条，在他眼前晃了晃，慢慢说道：“我，只要换钱。不想惹麻烦。”
那男子看着何雨柱毫无感情的眼睛，又瞥了一眼地上昏迷的同伴，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，忙不迭地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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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不再多言，直起身，整理了一下夹克，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，从容地走出了后巷。
他没有下重手，只是用最省力的方式，传递了一个清淅的信号：我不是肥羊，别来惹我。
这次小小的遭遇，让他确认了这里的游戏规则。他放弃了在洛杉矶市中心出手的打算，将目光投向了更南边，那片沙漠中崛起的梦幻之城——拉斯维加斯。
那里，是现金的王国，是欲望的旋涡，每天都有数不清的财富在牌桌和霓虹间易主，多出一些来历不明的黄金，就象沙漠里多了一粒沙，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几天后，何雨柱出现在了拉斯维加斯。他没有去住金碧辉煌的赌场酒店，而是在老城区找了一家颇有年代感的汽车旅馆。这里鱼龙混杂，赌客、流浪汉、寻梦者、黑市商人穿梭其间，正是他理想的舞台。
他不再试图查找“正规”渠道。通过观察，他锁定了一个在小型当铺和地下赌场之间活动的、绰号“老猫”的意大利裔中间商。老猫年纪不小，眼神精明而疲惫，看起来只关心佣金，不多问来历。
在一家充斥着烟草和廉价啤酒气味的酒吧角落，何雨柱将一根小黄鱼推到了老猫面前。
老猫拿起金条，熟练地用牙齿啃了一下，又掏出个小放大镜仔细看了看成色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。“成色不错。量有多大？”
“一次不会太多，但稳定。”何雨柱的声音平淡。
老猫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会儿，似乎在评估风险，最终，利益的诱惑占了上风。“行，规矩你懂。价格比市价低一成半，现金，不连号旧钞。”
“可以。”何雨柱点头。
交易进行得出乎意料的顺利。每隔几天，何雨柱就会换个地方与老猫碰头，有时是停车场，有时是废弃工厂的角落，每次只出手两三根金条。换来的美钞，厚厚一沓沓，被他收入游戏包裹。
他象一只耐心的蜘蛛，悄无声息地编织着自己的资金网络。当空间里的黄金少了几百公斤的时候，而美元现金堆起可观的高度时，他知道，第一阶段的目标，已经达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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