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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,院子里飘散着饭菜的馀香,与堂屋内茉莉花茶的清芬交织在一起。大人们围坐着,杯中的茶水温热,驱散了秋夜的微寒。
窗外,何卫东俨然成了孩子王,带着赵鹏飞、郑映雪和苗苗在院子里追逐嬉戏,那无忧无虑的清脆笑声穿透窗纸,愈发衬得屋内时光安宁静好。
唐星柠刚为大家添完一轮茶,何雨柱便温和地开口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郑重:“糖糖,你也坐下,歇会儿。正好人齐,我跟你们说些事。”
他起身走进里屋书房,片刻后,手捧着几套崭新却莫名显得沉甸甸的书籍走了出来——正是那封面朴素的《数理化自学丛书》。
他将书轻轻放在八仙桌上,木头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,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何雨柱的手指在这些书上轻轻点了点,目光沉稳地扫过董寒露、唐继阳和唐星柠。
“这些,是自学的书。”
他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我这大半年在外跑,见过不少人,也听过些风声。国家建设需要真才实学的人,这是大势所趋。依我看,顶多三四年,大学肯定会恢复招生,而且必定是凭考试说话,选拔最优秀的人才。”
他看向董寒露,眼神充满鼓励:“寒露,你心思细腻,读书的底子还在,捡起来不难。”
目光转向唐继阳时,多了一份长辈的疼惜与期望:“阳阳,你还年轻,当初让你学厨是权宜之计,叔从没忘记你小时候捧着书本的样子,叔想你有个更亮堂的前程。”
最后,他对着眼神灵动的唐星柠说:“糖糖,你脑子活,好奇心重,大学那扇门后面,才有真正让你施展的广阔天地。”
“如果你们心里那簇向上的火苗还没熄,还想看看外面的世界,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。趁着年轻,把书本重新捡起来。”
他语气笃定,“国家要发展,离不开有文化、有知识的人。上了大学,你们的眼界、路子,都会比现在宽得多,未来的成就,也绝不止于此。”
他为他们勾勒出清淅的路径:“你们三个正好作伴,在家学习能互相讨论,彼此督促,总比一个人闷头苦读强。我的建议是,沉下心,扎扎实实学上两三年。等国家一放开消息,你们就结伴去考,互相也有个照应。”
说到这儿,他脸上露出那种带着期盼与骄傲的熟悉笑容,玩笑道:“我还等着你们将来有大出息了,我这个做姐夫、做叔的,脸上也跟着沾光呢!”
这番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在三人心中漾开涟漪。董寒露垂眸深思,唐继阳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,唐星柠则盯着那套丛书,眼中闪铄着跃跃欲试的光芒。
何雨柱见他们听进去了,又压低声音叮嘱道:“但这事要放在心上,嘴上把牢。眼下外面风向还不明朗,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埋头用功才是正理。”
何雨水见正事说完,便提起:“哥,你如今也回来了,我想着,过些日子就带鹏鹏和兰兰搬回去住了。”
何雨柱闻言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。他虽舍不得妹妹和外甥,却也明白嫁出去的女儿长住娘家终非长久之计,妹夫赵建国那边难免会有闲言碎语。
他沉吟片刻,道:“也好。不过接下来一年多我都在家,鹏鹏和兰兰要是不好带,随时送过来,跟苗苗也是个伴儿,我一起看着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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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晓芸家的小雪要愿意,也一样过来,让孩子们一处玩,也热闹。” 何雨水和陆晓芸听了,都感激地点头应下。
夜色渐深,众人各自散去。何雨柱独自坐在堂屋,就着渐凉的茶水,思绪慢慢飘远。他开始认真考虑往后的日子,总得找点儿事做,打发打发时间,不能真就这么闲着养老。
清晨,他享受着久违的闲适,在院子里活动筋骨,听着鸟鸣。饭后,他便开始了每日最重要的“工作”——陪伴苗苗。
小丫头如今是他的头号“小跟班”,他拿着小锄头在预留的绿化地上松土,规划着名是种些应季蔬菜还是点缀些花草。
苗苗就蹲在一旁,用她的小铲子煞有介事地帮忙,偶尔挖到一条蚯蚓,便举着它奶声奶气地邀功:“爸爸!虫虫!”
何雨柱总会立刻放下工具,凑过去故作惊讶地端详:“哟,这虫虫真肥!苗苗真能干,帮爸爸请来松土的小帮手了!”
午后,他常搬两把小板凳坐在连廊下,一份报纸,一杯清茶,苗苗则靠在他腿边,安静摆弄那些他带回来的、样式简单却充满童趣的小玩具。
阳光通过廊檐,在地上投下温暖的光斑,时光仿佛都慢了下来。
周末,他兑现承诺,提着备好的营养品和红糖、鸡蛋,还有柔软的棉布,带着妻女去看望晓芸和新生的小外甥郑建军。
见到那个胖乎乎、吐着奶泡泡的小家伙,何雨柱脸上笑开了花,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在怀里,动作虽显笨拙却无比轻柔,连声道:“好,好小子,真结实!眉眼象他爸!”
说着,便将一个早已备